玉蝉像是想到什么,凝眉一想,问道:“莫不是,小姐让我去问的,便是上来的那个?”话一出口,她心头猛地一动,脑中激流涌过,却细思不出究竟是什么。
司袖看着唐谷溪,见她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而眼中却跌宕涌动着淡淡痛意,一时之间,分不清是喜是悲、是惊是恐,低垂的面颊上红晕两朵,心中倒犯了嘀咕。
“司袖姐姐,你可答应我一件事?”唐谷溪抬头道。
司袖含笑点头,唐谷溪移身过去,伏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
言毕,司袖面色微惘,眼珠略略转动,凝思一刻,也不多问,便点了点头。
梳妆换装之后,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留玉蝉一人在屋内,无小姐吩咐她一步也不敢踏出。
牡丹厅是居中的一间大屋子,分为左右两阁,中间由一扇屏风和几重珠帘阻挡,虽是一厅,却有两室之分。朱妈妈将那贵客领进门后,便急匆匆地出来,一眼见司袖和唐谷溪过来了,顿时眉开眼笑,也忘了方才憋着满肚子气的事别说对唐谷溪发牢骚了,此刻她能出来,她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知道唐谷溪心里定不痛快,所以赶着宽慰一二句,却不想,对方并无郁闷之色,反而是有些着急地点头,令朱妈妈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干笑着退下去。
“姑娘做好准备了?”朱妈妈走后,司袖回头,轻声问她。
“嗯,你只管按我说的来。”
司袖抿嘴点头,推开了东侧的门。
二人不声不响走了进去,唐谷溪每走一步,都觉得身上有万道锋芒袭来,令她浑身不自在。虽然心中告诫自己镇定,可眼光还是下意识往西侧瞟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在帘后坐下后,她向前望去,只见那扇屏风可真大,足足可以抵得过一面墙了,加之屏风两侧又有数张锦帘重重垂下,可谓是密不透风,丝毫看不到对面的景物。
那样也好……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司袖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穿过锦帘绕过屏风后,来到了对面的西阁中。
唐谷溪心头猛跳,血液止不住沸腾起来。
很快,她听到了司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