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惊讶，这个世上什么人都有，不能光从表面看人，一概而论是不可取的。”
楚雨凡瞪着顾芷蕾，此时说得一套一套的人真的是那个死丫头吗？好像比他大十几岁似的，一股子沧桑劲儿。
“怎么，不服气？”
顾芷蕾这会儿瞄他一眼，那一脸不屑的死样子更像个讨不到糖的小孩子。
瞪她一眼，将头扭向窗外，不吱声。
难得地，顾芷蕾笑笑没与他斤斤计较，继续说着纪代。“纪导这个人，其实挺公私分明。如果今天他轻意给我们男一，那么明天也可以轻意将男一送给别人。”
楚雨凡虽然没说话，但耳朵在听，她知道。
“他的生活习惯了解一点就好，不要太详细，那样会令人反感。今天就点到为止，已经在他那里露了脸，去试镜就会有机会。”
“有机会？”她这么说，是在安慰他吗？连名字都不留，纪导能记住才怪了呢。
“对，有不会第一时间不给试镜的机会。”
他就知道，她说的话分分钟能呛死他。楚雨凡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忽然想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顾芷蕾，纪导的试镜会似乎是你去。”
顾芷蕾抽空看了他一眼，那后知后觉的样子真是一点明星的精明都没有，智商啊果然是硬伤。
“当然是我，难不成是你？”这回换她白了他一眼。
“可……你知道怎么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