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多汗?可热度没退呀。”
楚雨凡看着“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眼神里有着疑惑。
他甩了甩头,以为这么一甩,也许那个“自己”就消失了,可这下子头更疼了。
“哦,好疼!”
“哪儿疼?”顾芷蕾乍一听他喊疼,忙放下药,蹲在他的身边低声问。
“头,头疼,像要炸开一样。”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死命地抓住,似乎内心里希望自己的那份疼可以传达给对方,让对方一样感同身受。
“你现在病了,所以要听我的。”
顾芷蕾感受到他的难受,因为他抓自己的力量还是有的,只是没有那么重,她也感不到那么疼。不过生病的人都跟小孩子似的,无理取闹也是正常。
“我是不是在做梦?”楚雨凡看着“自己”,觉得自己也许病得快不久于人世了,怎么“自己”一直在眼前晃?“为什么我自己在我面前和我说话?”
似是不信一样,他还伸出手去摸。
“没有。”她迅速拍开他的手,另一只手里的体温枪就嗒地一声在他的太阳穴体感了一下。
“果然是高烧呀。”都四十度了,难怪这个人看起来恍恍惚惚的。
“吃药是不行了,来得慢,我打电话叫医生来。”顾芷蕾自顾自地说话,手机拿出来就拨了出去。
可电话还没接通,人就被他压倒了,直接仰坐在地上,而楚雨凡整个人加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身上。
“舒服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起来,她有点生气地拉开嗓子问话。
可是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