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具是我自己亲手打开的,是那个有面具的石棺?第二具是我们从藏阴地的地龙肚子里搞出来的,可我没见开,听苗老汉说里面是那个鬼王头?第三具是蛊洞那一具,里面全是各种藤子。
我数了数把这些事情告诉王婉柔,其他两具,可一具是用来养元辰夕的那一具,另一具却不知道在哪里,应该是用来养我娘的了吧?
“婉柔姐,是谁伤了你?”魏燕毫不担心石棺,一把扑过来看着王婉柔满脸担心的问道。
王婉柔摇了摇头不说话,脸『色』十分沉重的朝我道:“张阳,这次事情真的闹大了!”
能伤了你,我现在也知道事情大了,你都修行千年还是鬼差都能被打伤,这是跟地府拍板了啊。
“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地府从不管鬼差的事情,我们给地府引魂,换来不用投抬的权利跟修行的法门,如果我们自己出事,地府是不管的!”王婉柔瞄了我一眼,似乎十分好笑的道:“你以为地府跟人间一样都是相护的吗!”
我想想也正常,这地府如果跟人间一样真的麻烦了。
“我师父的灵体?”既然王婉柔不愿意说是谁打伤了她,我忙转了话题问我师父的事情。
王婉柔脸立马『露』出愧疚的神『色』,朝我摇头道:“我不知道去哪了,当年他死之前来找过我,说不想投胎,自己也有法门,只望我能往开一面让他自行修行,也好到时对你照顾一番!”
我听着眼里有点发酸,让她接着说。
“他找通道的那个藏阴地去修行,虽说那里气势已破,黑先生也是个高手,自己稍作改动之后,倒也是个修行的好地方。我平时没事也会过去看看他的,可在昨天,我去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在,藏阴地全部被人打散,连柳池里的水都抽干了!”王婉柔说到这里,温婉如水的脸竟然出现了厉气。
“我正准备离开,见从那个干了的水池里面冲出一个明明没有眼睛,却带着诡异笑容的面具。那个面具只朝我笑了笑,我感觉体内所有气息都被吸了过去,脑要清空了一样。最后我自封命门,才逃了出来。一回到庙堂收你的烧去过的信符,这才赶了过去!”王婉柔说完这个,脸又白如金纸。
“那个面具是从石棺里挖出来的那个!”我一想到那个空『荡』着眼却又带着诡异笑容的面具,心里是一阵烦『乱』。
从头到尾理了一遍却也完全没有头绪,我们从学校后面挖出石棺,然后我开的棺放了那个面具,袁威说面具长脚跑了,然后又拉着第二具石棺去石泉下面开,没有找到面具,却说第二具棺材里面是鬼王头?
“袁道长!”我脑猛的一轰,一把拉过袁仕平道:“当年在石泉下面,袁威拿走一个保险箱,里面装的是什么?”纵吉叉血。
王婉柔听我一问,轻声道:“石棺里的东西都是极凶之物,一经开棺绝无好事!”
我现在也算明白了,那些石棺真的没有好东西,当年太师父借了学校后面那一具金棺,却也没有开棺,只是埋在那里,还把自己的家伙什布了阵压住,没想到倒是被我们给破了。
“张阳!”袁仕平面『露』难『色』,看了看王婉柔道:“那里面的东西,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说!”我还没开口,见王婉柔脸『色』已然发厉,朝袁仕平大喝道。
“婉柔姐,你别气,不是个东西吗?我们不要哈!不要!”魏燕见王婉柔发气,忙伸手顺她顺气道。
“是一个胎儿!”袁仕平脸『色』极为难看,看着我愣愣地道:“是一个只有刚成形的胎儿,连胎盘都在石棺里面。那鬼王头只是这了守着这胎儿的!”
我听着脑猛的发轰,看着袁仕平道:“从石棺拿出来之后还活着?”
“活着!”袁仕平脸『色』的点发沉,似乎不堪回首道:“黑先生本不肯开棺。可袁威为了找到那个面具,然后以你相要挟,黑先生没办法,才动用了力道开棺,要不他也不用伤得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