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驽一笑,说:“无须多礼,钱兄的事,安童已与我说了,钱兄安心留下,其余诸事不用多虑。”
卫封道谢,说:“若是万老板手书一封,令在下先去漠南,在下感激不尽!”
安童急冲冲地上前,与万俟驽说:
“不行,殿下忘了小人说的话了?这个周人,是个拐带犯,专门拐带女子的。殿下让他自己进了咱们漠南,若是心怀不轨怎么办?”
叶心盈一听,忍俊不禁问:“他拐了谁?”
安童立时正义上身,耳提面命地与叶心盈说:“这位姑娘,看仔细了,这个周人,竟连此地县太爷的小妾,都给拐跑了,他什么事还干不出来?”
侍候的伙计连忙与安童说:“你说话注意点儿,这位是咱们老爷的表妹。”
“啊?!”安童诧异,他们殿下的表妹,哪一个他没见过?怎么对这位,完全没有印象?
万俟驽斥责安童:“胡闹,咱们漠人,言出必行,最看重信誉,不管什么原因,既答应了人家,就应该做到。你以着大漠山起的誓,难道要反悔?”
安童委屈地摇了摇头,然后愤愤不平地瞪了卫封一眼:死周人,你就祈祷着别落老子手里!
卫封冲着安童一笑,幸好万俟驽及时说话,要不然安童便就要按不住火气,跳起来打卫封一顿。先解解气,再说别的!
万俟驽冲卫封一拱手,说:
“钱兄入漠的事,还应从长计议,不急在一时,钱兄便就留在我这万府上,官兵不会查到这里。只是,安童这解药……”
卫封连忙谢罪:“在下不过一介商人,因职业所致,蒙汗药有,其余的药,万老板有?而散人真力的药,依着在下看,安兄弟看起来,健壮得很,应该很有力气!”
有使人成瘾的药,可关于吃了暂时没事,一定时间之后,会发药而死,只听过,却也没见过。万俟驽一下明白,安童这是被人忽悠了。
万俟驽尴尬地笑了笑,说:“他没事就好,小事小事,钱兄不必介怀!”
安童这时,也慢一步地反应了过来。这个狡诈多端的周人,竟然耍他?暴怒的安童,再顾不得别的,挥着拳头,便就要揍卫封。
幸好伙计手眼快,及时拦住安童,说:“殿下面前,休得无礼!”
卫封也没躲,反而笑睨着安童,好似在说:“看这力气大得,失了真力能这样?”
当时在乱葬岗初醒,不过是闭气的药外加蒙汗药加多了,然后他又一直吃不下牢里的饭菜,中间就吃两馒头所致!
哎哟!可给安童气得,肺都要炸了!
叶心盈只一心好奇,不能相信地拉着安童问:“他真将县太爷的小妾给拐跑了?”
安童咬着牙说:“可不真的,县太爷领着衙门里的人,亲自搜出来的,这还能假得了?表姑娘若不信,可去镇子上打听打听。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这种事,只怕满镇子人都听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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