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来吃完饭,暖和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照得人很舒服,忍不住想要睡觉。因着骑射要等到第二天,所以我们今天下午就没了事,想干什么就能干会儿什么。
阿来抱着腰上的伤口,打个哈欠,在山坡顶上闭着眼睛躺下了。我正打算躺在阿来身边,脚底就啪嗒跳来了一块小石子。
是有人扔来的。
我抬头,看到庆格尔泰抱臂站在不远处。
下意识皱了皱眉,我不想理他。刚要躺下,谁知,他又扔了一块小石头过来。
这次,不光打到了我的腿,小石头落地时,还险些打到睡梦中的阿来。
我火了,三两步走过去,攥住衣领就把庆格尔泰扯到了没人的地方。
“你有病吧?”我压着心里的腾腾火气问。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想掰开我的手,可压根没那个力气。我猛地一拽,扯得他一个踉跄。喘不匀气,脸也红了。
狼狈得十分合我心意。
“放开我,”他红着小脸挣扎道,“我不是来跟你打架的,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扯他扯了个过瘾,见他这次没有满嘴喷粪,心里的火气才稍稍消了点。便微一用力松了手,他一个踉跄,喘着气堪堪站稳。
“有屁快放。”我道。
他喘匀了气,才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们退赛吧。”
“什么?”
“我说,你让阿来夫退赛吧。”他微咬着牙,“我知道他什么话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口,那么他一定会听。”
我当场就被他气笑了,“你他妈有毛病吧?我们比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退赛?”
他说:“你们能像现在这样,已经够可以了。阿来夫立射拿了十分,全场的人都知道他了。年纪轻轻就拥有了好名声,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想起了阿来上场前,对我说他一定要超越巴.特.尔时眸中闪耀的光彩;我想起了阿来终于射出最后一箭后那条脱力垂下的右臂;我想起了这一年间,阿来晨钟暮鼓,训练骑射从未间断……
我眼睛眨了眨,瞪着他说:“你丫懂个屁!”
说完,转身就要走,他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挣开他,烦不胜烦道:“你有完没完?”
令我惊奇的是,到这份儿上了他竟然都没有怒。而是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情绪地跟我说: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