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能糊得了我吗？现在我再问你，那行僵是不是个姑娘，长相绝美的姑娘。”
妖孽男子继续盘问着，那火越烧越旺，他勾勒着的笑容也慢慢荡漾开。
“你可以选择不说。”
“啊……好痛好痛，真没有，真没有。”胡盼盼宁可死也不愿出卖朋友。
“很好，那就继续烧。”
另一边夜幕越渐深重，血雾的女子浓度也越来越深沉，寂静中还能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或者是救救我，或者是哭声。
“这听着有点诡异呀。”小阿言揪着佘倾夜的衣领，盯着那湖面，又闭上眼睛，“夜哥哥，阿言怕怕，这声音听得好像有鬼。”
“额，小阿言，乖，这水里死去的好听的叫水怪，不好听的就叫水鬼，所以不失好像有鬼，这就是有鬼。”
佘倾夜调皮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故意做了个鬼脸吓唬她。
“夜哥哥，你坏坏，阿言怕怕。”小阿言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她抱住佘倾夜的胳膊，摇了摇他胳膊。
“夜哥哥，水鬼都长什么样呀？”
“黑丝草一般的水行渊，就黑漆漆的一团吧。”佘倾夜费了好些劲才想出来，“应该就是这样的了。”
“哦，那还好。对了，夜哥哥，刚刚有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孩趴在船尾冲我笑呢，就是他太肥了，脸都肿了。”
小阿言若无其事地描述着那个小孩模样，听得佘倾夜倒是飚了一身的冷汗，头也不敢回。
“那他现在还在吗？”
“在呀，他向我招手呢，他还跟我说，别告诉你他在你后面，可你怎么听不到他说话，好奇怪哦，他怎么咧嘴笑了，牙齿里还有黑黑的丝线，好丑。”
小阿言嫌弃地皱起了眉头，指着靠过来的浮肿小孩不悦地说。
“丑东西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