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点头:“对。”
边维什么也不废话了,她出去给章亦诚打电话,说中午不能一块儿吃饭了,还说了要跟总监去参加饭局的事。
“要见的客户是班长,不是哪个我不认识的人,待会儿我就跟他通个电话问一下情况,你放心吧。”
章亦诚心说,我一点都不放心。
那头没声音,边维看看手机,确定还在通话:“章先生?”
章亦诚:“嗯。”
边维走到卫生间里:“总监说饭局结束我就能回家了,到时候我去医院找你哈。”
章亦诚单手撑住额头,语气缓慢的喊她:“维维……”
边维愣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说话的声音拉长了,听在耳朵里有一种难受的感觉,她有点不知所措:“医院出什么事了吗?”
章亦诚说没事:“饭局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通话结束,边维用手搓搓脸,总感觉他有话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下午见了面再问问。
另一头,章亦诚坐在桌前揉了几下太阳穴,心情有些浮躁,那个叫沈延的青年目前站的依旧只是一个老同学的立场,并未发生任何改变,还称不上一个对手,更不是劲敌。
他浮躁的真正原因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
这种感觉不太好受,章亦诚活了三十多年,生平第一次体会,没有所谓的经验来应付,只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章亦诚看着桌上的那瓶鲜花,他一言不发的静坐了许久,叫来底下的一个医生。
“待会儿的那台手术你来。”
“主任你不来吗?”
“我会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