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章先生几十年里没收过谁的花,章太太送的,他会收,还会摆在办公桌前。
边维捣鼓捣鼓,把花瓶分别摆在餐桌,茶几,还有电视柜前,她满意的拍照:“姐没回来。”
章亦诚坐在沙发上看小妻子忙活:“有饭局,她周一走。”
边维一愣:“过些天你爸妈不就回国了吗?到时候安安也跟着的吧?不一起聚聚?”
章亦诚说:“我跟她谈过,她说项目进程很赶,没时间。”
边维不拍照了,她坐男人旁边,抿抿嘴问:“姐为什么离婚啊?”
章亦诚捏捏鼻根:“两个人的事业心都重,顾虑不到家庭,最后就协议离婚了。”
边维愕然半响,不知道说什么好。
章亦诚侧头道:“去洗澡吧,我给你拿衣服。”
边维一个激灵,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拿。”
说着就撒腿跑了。
章亦诚的目光扫过那些红艳的花朵,以及掉落在地,尚未收拾的杂乱花枝跟绿叶,觉得这套房子增添了几分烟火味。
边维洗了个澡就跟章亦诚去医院,主要是怕夜里她爸有个突发情况,值班医生处理不了。
从边父受伤住院开始,一直都是边母守夜,凡事亲力亲为,顶多只让女儿搭把手,不让她跟自己换班。
边维好几次赖着不走,都被赶了出去,今晚也不例外。
边母到点就催女儿走,她把桌上的橘子皮扔进垃圾篓里:“行了别吃了,去跟小章洗洗睡吧。”
边维吃着橘子:“妈,我想跟你睡。”
边母嫌弃:“你都老大不小了,又不是小孩子,赶紧的。”
边维对着她爸撒娇:“爸……”
边父想让老伴给他捞痒痒,女儿在不方便,他咳嗽:“明天虽然不上班,但也不能睡太晚,我跟你妈也要睡了。”
边维一脸幽怨的出去,她又回来,拿走两个橘子,并叮嘱有事叫她。
边母把门关上,打了个哈欠:“维维手上那戒指你看到了没?”
“我眼又没瞎。”边父说,“过来给我挠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