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思议道:“可我——”
“啊,你说你来的那一次。”易水歌答说,“那次我看着你来的,给你远程解的锁。”
谢相玉不信,掏出钥匙,发现只有锁眼匹配,插·进去后,却真的怎么也拧不动。
他的眼里怒意又要喷薄而出:“你骗我?!”
“钥匙的事情,你也骗我。”
易水歌抬手按住他的额头,轻轻往后一弹一推:“我们扯平。”
谢相玉骂着易水歌的祖宗十八代,攥着他的钥匙,和他一起进入公寓。
他站在门口,把守退路的同时,有意觑着易水歌的一举一动:“现在天也不晚,你不上班?”
易水歌走入水吧,坦荡道:“最近失业。”
谢相玉眉心一挑。
对,《万有引力》出事,易大顾问的工作也没了呢。
想到这儿,他脸上自然流露出一点幸灾乐祸的神色。
易水歌从保温壶里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他面前:“我不赚钱,你高兴啊?”
谢相玉在易水歌面前,才脱去了那层伪装,陡觉轻松不少,连说话的语气都在不自觉间松快了许多。
他热热地喝了一口:“高兴啊。”
“看出来了,是挺高兴。”易水歌说,“都敢随便喝我的东西了。”
谢相玉刚才没来得及品尝水的滋味,闻言面色大变:“你——你——”
易水歌却不答他,只问:“今天晚上回去吗?那得赶早,路上发作了可不好。”
被他这样一说,谢相玉只觉小腹一股紧,一股热,绞得发涨。
他脑补了自己在公共交通工具上难以自控、辗转厮磨双腿的模样,喉头一阵阵发着干意。
“待会儿吃点蛋糕?”易水歌又把冰箱打开,将一个打着丝缎的黄桃蛋糕展示给他看,“新鲜的,今天刚买的。”
“……或者,你更喜欢‘使用’它?”
几个简单的字眼、一个简单的动作,谢相玉已经感觉被冰冷的鲜奶油挤入时怪异的畅快感。
谢相玉感觉自己只用几句话,就被他轻松玩弄在股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