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果真是混账。
范纯仁摇头,道:“如果要丢弃情义才能够为官,纯仁宁愿回乡下做一名田间农夫。”
这就是范纯仁的坚持,不然,如何能够有名留青史的‘布衣宰相范纯仁’。
听到范纯仁此话,应彦羡大赞一声:“好,说得好。”
这很范纯仁。
应彦羡很是赞同范纯仁这等话,做人无情无义,有什么意思。
对于范纯仁这个兄弟,他应彦羡认同。
“好个屁。”欧阳修骂道。
真是蛇鼠一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样一来,他们如果真的在这次论辩中败了,那么,就真的毫无退路了。
到时候,欧阳修直接拉着他们一块跳黄河得了。
被欧阳修怼回来的应彦羡也学着范纯仁憨笑着,欧阳修现在气性是越来越大了,远远没有第一次自己所见到时候的那种胸中自有万壑感。
都说宰相肚子能撑船,而看欧阳修的肚子,一根船杆子都撑不起来。
古语也是有瞎话的,不能够乱信。
“笑个屁。”
欧阳修见着这两个傻笑着的憨憨,不由得破口大骂。
真是两个没出息的混账,还跟自己斗智斗勇。
不过,这次,就算你们赢了。
欧阳修心中不忿,自己竟然被两个后辈给算计了。
“真是枉费老夫的一片苦心。”欧阳修道。
范纯仁看向应彦羡,觉得此事应彦羡做的无比的正确。
有难同当,如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