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彦羡说道:“每日两辩,上午一场,下午一场,自然,那些辩手,便有读书人选举出来,这般,才能够愿赌服输。”
这样,便又限制了人数。
不能够,到时候千儿八百人的都上去辩论,到时候,朝廷可吃不消。
这么一个限制手段,直接给朝廷省去了极大的麻烦。
欧阳修甚至都不禁为应彦羡点赞了,这小子,脑袋瓜子怎么这般灵活。
这些无赖法子,他究竟是如何想出来的。
真是令人费解。
欧阳修看向应彦羡的眼神都有些变化了。
看来,以后跟应彦羡这小子打交道的时候得留点心眼,不然,老夫可不想上得了贼船下不来。
不过,欧阳修不知道的是,他往后余生,将会与应彦羡度过。
睁眼是应彦羡,闭眼是应彦羡,吃饭是应彦羡,甚至,上茅厕也是应彦羡。
欧阳修,你逃不掉了。
“欧阳相公,您觉得此法如何?”应彦羡问道。
应彦羡不明白欧阳修为何发呆,莫非,是因为自己的俊朗。
咳咳。
欧阳修咳嗽一声掩饰住自己的走神,然后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准备喝口茶水润润喉。
“你作甚?”欧阳修看着提起茶壶的应彦羡,不解问道。
应彦羡指着欧阳修的茶杯,笑道:“欧阳相公,杯中没茶水了,小子给您添些茶水。”
欧阳修低头一看,果真如此。
咳咳咳,咳咳咳。
欧阳修只能够在此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