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欧阳修一个瞪眼,没好的办法你就敢对着老夫立军令状,说定能够完成此事。
这不,这不是拿老夫开涮呢吗?
应彦羡见到欧阳修有些急了,忙道:“欧阳相公沉住气,沉住气,等小子把话说完。”
欧阳修一个急翻白眼,有话不会一股脑的说完啊,非得拆成几段。
气煞老夫也。
应彦羡道:“既然科举改制一事是朝廷必要施行之策,那些反对之人大多是些读书人,与其压着,不如释放。”
这个道理很简单,就是堵不如疏。
就像人上茅厕一样,拉出来就舒坦了,一直堵着,搁谁也受不住。
咦,好恶心。
欧阳修听着,这个办法倒也可以,可是,如何堵不如疏是一个大问题,都是要讲究方法的。
“如何施行?”欧阳修问到点子上。
应彦羡说:“很简单,辩论。”
辩论?
欧阳修有些不解其意。
应彦羡详细的与欧阳修说了一遍何为辩论。
就是朝廷摆开架势,派出人来,说科举改制的好处,自然,允许那些反对的人来辩驳,说出科举改制的不好来。
这样一来,最后,自然是胜者为王。
那时候,天下人,谁能够说出不是来。
“这样……太过冒险了。”欧阳修道。
万一,到时候朝廷辩论输掉了,岂不是说,科举改制要耽搁下去。
应彦羡道:“天下事,本就是冒险行之,焉有一帆风顺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