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不合之状。
而且,似乎,应彦羡到了汴梁后结交了一位花楼女子,那女子名叫做宇文柔奴。
这种事甚至都已经传进了赵顼耳中,所以,应彦羡是好女色的。
至于徐水若这位应彦羡的发妻为何是处子之身,这种事赵顼虽然猜测不出来,可是,也猜测出这其中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以后婉娘你再探听一番就是了,目前,这应彦羡还有待考察,不过他的为人却是有趣,与他交谈也令人愉悦。”赵顼喝着热茶笑道。
对此,向氏自然也是看得出来的。
王爷许久都未对人说过这般多的话了,而在和应彦羡游玩途中,简直是绵绵不绝。
自然也就看得出两人的对脾气来。
向氏对着赵顼道:“妾身从应彦羡此人身上看出了一种放荡不羁来,他似乎对任何事都不避讳,包括王爷的名字。”
按理来说,赵顼说自己叫做赵王页,肯定是犯了忌讳。
可是,那应彦羡却对此毫不理会,甚至满不在意。
赵顼苦笑道:“这是本王的失误,竟没有想到这一层。”
临时想来的名字,本来觉得没问题,可还是出了纰漏。
可见,以后做事情要缜密些。
向氏却是道:“王爷,你说那应彦羡是不是看透了王爷的身份?”
这是属于她们女人的直觉。
赵顼摇头,道:“应当不会,可也说不准,等待以后看看再说。”
只要赵顼不捅破这层窗户纸,想必应彦羡也不会说破。
这就是看透不说破,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