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姐弟关系,不可能割离的这般干净。
晏几道就算去到了富弼府上,谁也说不出何话来。
富弼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回过头去看看那场辽宋间的谈判就知晓了。
“国家有急,义不惮劳,奈何逆以官爵赂之。”
“殊奸邪,党夷简以欺陛下!”
……
这位富相公可谓是相当有个性,脾气也不好惹,当然,这是对辽人。
晏几道忽闻此语,心生感慨,自己只顾自身仕途,失意后就醉情山水,也是失了亲情。
千不该,万不该。
晏几道仿似被打开了天灵盖,一股郁气消散无形。
“富哥,几道晓得了。”
晏几道突然间的转变倒让富弼有些不适应,不过这也是好事。
两人并未在宫中过多交谈,不然,少不得引来有心人的弹劾。
匆匆说过数句话之后,富弼离去,晏几道隔着距离走出皇宫。
而在另外一边,欧阳修拉着范纯仁,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交给了这位范贤侄。
范纯仁欲哭无泪,欧阳伯父,咱不带这般欺负人的啊。
“范贤侄,快些去吧。”欧阳修催促道。
范纯仁呃呃着,道:“欧阳伯父,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欧阳修一瞪眼,范纯仁立马乖巧了。
看着匆匆跑去的范纯仁,欧阳修满意的抚须,这才对嘛。
韩琦与文彦博联袂走来,看着得意洋洋的欧阳修,不知他在想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