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你可曾半夜惊醒过?”应彦羡直击人心。
钟宁额头开始冒冷汗,确实,他梦到过应彦羡化作厉鬼来找过自己。
做了亏心事,自然要心虚。
“未曾。”钟宁违心道。
应彦羡不置可否,他问这句话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钟宁此人是否还余有良知,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再心软放过他。
“好。”
应彦羡当即朗声。
“那我再问你,你可识得左通此人?”
钟宁看向左通,继而摇头,道:“我不认识左通是谁?”
“那你可识得左文成老匹夫?”
左文成跳脚,老夫是礼部侍郎左文成,不是老匹夫,真是没完了是吧。
钟宁思虑片刻,道:“识得。”
既然入朝为官,势必就会知道朝中大员,如果自己说不识得礼部侍郎左文成有些令人生疑。
应彦羡呵呵一笑。
“既然你知晓左文成,为何不识得这左通此人呢?”
钟宁道:“左文成乃是当朝礼部侍郎,我自然识得,可是,左侍郎的儿子左通我为何要识得?”
反问。
应彦羡道:“咦?你又是如何得知左通是左文成儿子的呢?”
钟宁愕然,好像是哦。
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突然间被应彦羡抓住把脚的钟宁有些慌,不对不对,我不应该知道这事。
瞬间,钟宁冷汗淋漓。
左文成冷哼一声,甩袖道:“方才犬子左通不是叫了我一声爹,钟宁自然明白。”
幸好,左文成脑壳反应极快,瞬间道清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