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打人要靠自己才会更加酸爽。
看着别人动手和自己亲自动手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感受。
“官家,罪臣今日一再的惊扰圣驾,请官家治罪。”应彦羡俯首。
坐在垂拱殿高位的赵曙正看得热闹,应彦羡一个请罪把他给弄懵了,朕没怪罪你呀。
“咦?应卿家,从你一进殿起便一直自称罪臣,这是为何?”赵曙问道。
呼。
应彦羡呼出一口气,终于问到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了。
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应彦羡等着的就是官家赵曙亲自问出这个问题来。
这样一来,他便可以说出一切。
应彦羡回道:“禀官家,罪臣之所以自称罪臣,那是,因为罪臣是被冤枉的。”
哗。
这一句话无异于一个深水炸弹,再一次直接将殿中众人炸蒙圈了。
怎地,怎地你就被冤枉了。
咱大宋朝审理案件是多么细致的一件事情,怎会冤枉你呢?
一声声质疑出现在朝堂上。
左文成心中冷笑了一声,小子,你这是自寻死路呀。
怪不得旁人了。
赵曙问道:“冤枉?何来的冤枉,说来听听。”
既然官家赵曙都这般问了,谁也不能够不让应彦羡说道出来,不然就是和官家作对。
应彦羡猛然间指着左文成,吓的左文成后退两步。
甚至于,左文成都喊出了声:“看呀,应彦羡此獠又……又乱指人了。”后来声音愈发的小了起来。
老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