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造成了曾士林的苦闷。
“曾兄,莫要失了心志,车到山前必有路,会有你出头之日的。”应彦羡道。
人人都想混出头,可是,哪有这般容易?
不然,这世间怎么会有平庸之人。
曾士林只好端起酒杯,道:“那我就承应兄吉言了。”
砰。
一杯酒入肚,却有些借酒消愁的意味。
随后,雅间门被敲响,随后进来一小娘子,惊的曾士林张大嘴巴。
“我……我们未叫小娘子?”曾士林道。
要知道,在水一方叫来一个小娘子是要不少银两的,而曾士林知道应彦羡境遇,便只点了一桌酒菜。
说起来,曾士林也算是为着应彦羡着想一二了。
走进雅间的宇文柔奴却是对着应彦羡微微躬身,嫣然一笑,如含苞待放。
“应公子,怎地来了这里也不差人告知一声奴家?”语气之中满是幽怨,就好像遇见了一位负心郎。
而这句话却惊的曾士林说不出话来,嘴巴只好张的更加大些来表示自己的震惊之意。
应彦羡回道:“今日乃是与好友曾兄来吃酒一顿,就不便打扰奴娘了。”
宇文柔奴却是不依,道:“奴家见两位公子喝的畅快,不如,为两位公子弹奏一曲助助兴,当如何?”
这下,不待应彦羡答话,曾士林就抢答道:“好极,好极。”
这般美娇娘应兄竟然不要,简直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