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兄,昨夜甚是劳累,怎地不多睡一会,也好养精蓄锐。”向定中取笑道。
王韶也附和说:“对极了。”
应彦羡不想搭理这两个人,思想龌龊,不堪为伍。
应彦羡坐下,径直端起一杯茶喝下肚。
王韶脸色拧在了一起,心疼道:“应兄,这可是我从外面新买的春明之茶,不是这般喝的。”
刚刚,应彦羡简直就是牛饮。
品茶品茶,可不是他这么个喝法,简直就是糟蹋好东西。
应彦羡一抹嘴,道:“我呀,这属于报一箭之仇。”
王韶苦笑,看来以后不能得罪应兄弟了,不然,他这茶水可不够。
向定中却是乐了,嘿嘿直笑。
应彦羡问道:“今日两位怎么有闲情坐在这里喝茶了?”
王韶说道:“昨日事情都办好了,让等信,等命令一下来,我们就得离开汴梁了。”
他们本就是因军务来到汴梁,因此而结识。
等到事情结束,他们仍旧要回归各自军中,相见很难。
这个时候,车马很慢,路途很远,相见时难别亦难。
向定中点点头,加了句:“也就三五天的事。”
三五天后,他们便要各自分离。
遇见不容易,更要好好珍惜。
应彦羡点点头,他的事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够办完,不管如何,这两位兄弟他会珍惜。
“那我就提前祝两位兄长一路平安。”应彦羡道。
接着,王韶对着应彦羡说:“应兄,昨日之事,我与向兄还得谢你。”
昨日,应彦羡拉住他与向定中,自己挺身而出,与那礼部侍郎左文成当面对峙。
事后,恐怕那左文成会记恨应彦羡。
也不知,那左文成会不会真的复仇,不然,应彦羡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