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应兄。”向定中赞道,“这首词,可比那些情情爱爱的好多了,让人听着舒服。”
这是向定中的大实话。
应彦羡道:“有感而发而已。”
王韶却是摇头道:“古往今来,名诗名词皆是蕴含了诗人词人最真实的感受,应兄,越是有感而发越是能够作出最真挚的词句。”
呃……
听到王韶如此之说,应彦羡实在想不出任何可以辩驳的理由,毕竟今夜在水一方花楼这里没有苏轼,他也不知道再过几年这首词将会出自他的手。
苏兄,先对不住了,你的词,我要了。
王韶瞥了瞥应彦羡,眼神中的意味仿似在说:应兄,你惹得佳人哭泣,理应由你来抚慰的。
向定中嘿嘿笑着,笑声中充满着……呸。
应彦羡无奈一指这两位好友,落井下石倒是一把好手。
应彦羡来到宇文柔奴身旁,开口道:“奴娘,这首词,某交由你来谱曲可好?”
宇文柔奴的泣声戛然而止,抬起头看着应彦羡。
而另外一边,听到应彦羡此语的王韶与向定中皆是一呆,还有这等无耻的法子。
他们真是无语凝噎泪两行。
这位应兄安慰人的法子真是……无话可说。
宇文柔奴破泣为笑,擦拭干泪花,对着应彦羡躬身行礼。
“应公子,这首词,实在是太好了,奴娘……奴娘怕是配不上。”
宇文柔奴懂得这首词的惊人之处。
应彦羡摇头道:“再好的词,也得有人喜欢,既然奴娘如此喜欢,某就算赠予奴娘也是无碍,半生浮名也只是虚妄一场空,何必在意诸多。”
人活的便是一个痛快,如不痛快,活着不过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