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纯仁身为侍御史,自然熟知张哲,此人虽说不上风骨清高,可也非是腐败分子。
可是,到头来却生下了这么一个儿子。
令人可惜了。
不过,倒未看出,应彦羡竟然有如此仁义之心,没有让张伦中把剩余话说出来。
自然,这样相当于间接的救下了张哲一家。
站在枢密院门后的富弼抚须一笑,竟完全忘记了那句‘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话。
现在,他自己心中甚至已经有了几分明白,不过,还得要看看应彦羡此人的作解。
不然,富弼可饶不下他。
哼,敢在枢密院门口惹出事端,必须要惩治一番的。
不然,我枢密院威严何在。
这般想着,富弼又继续站在门口看着这场闹剧。
在这种漫天骂声中,应彦羡没有理会,反而高举着酒坛,他转了一圈。
最后朗声道:“来来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咕咚咕咚。
应彦羡摇晃了一下酒坛,只见里面空空如也。
孔四海觉得这种画面且曾相熟,他恍然过来,提起脚下满酒的酒坛子一个甩手就丢了过去。
“都头,接酒。”
呼。
一个重重的酒坛子砸向应彦羡。
甚至,围观众人中见此还祈祷应彦羡此人被此酒坛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