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的。
“惠娘,你爹爹我就是一个瘸子,靠着酿酒为生,你只是一个瘸子酒倌的女儿,就这样下去不好吗?”老张头问道。
听到爹爹老张头这话的惠娘摇摇头,她为什么就只能平凡活一生,应大哥说过的,只要每一个人都努力生长,就会开出这世间最灿烂瑰丽的花朵。
就算是跟紧应大哥的脚步,惠娘也得要好好活的。
“爹爹,酒熟了。”惠娘提醒道。
唉。
老张头叹口气赶忙酿酒去了,兴许时日长了久了,自家女儿惠娘的心思也就会淡些。
毕竟,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
……
终于踏上了前往汴梁的路途,应彦羡心中说不出的感慨。
一年前,他被人诬陷从云端跌落,本幻想为官造福一方,可惜,事与愿违。
剥去进士身份,发配边军之中,永世不得为官。
这便是对应彦羡科举舞弊的处罚,可是,应彦羡没有舞弊,他不服。
跌跌撞撞到了定州城,浑浑噩噩了一路,要不是齐敬夫妇和陪读童子应小指,恐怕,此刻的应彦羡坟头早就长满了荒草。
如今,他再度归来,不光要禀奏说明定州城大战一事,还要查探清楚当年那桩莫须有的科举舞弊案。
应彦羡心中铆足了劲,他要洗刷冤屈。
隆隆隆。
此次出定州城,算上应彦羡依旧来了都所二十骑,各自驾马在官道之上狂奔,隆隆作响的马蹄声昭示他们急不可耐的心情。
孔四海拉着齐小鸣问道:“小鸣,再给你孔大哥讲讲汴梁城的繁华,娘的,总不能人挤人吧?”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