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彦羡喊道:“齐小鸣,杜忠,你们上桌一块吃。”
两人不过来。
老张头乐呵极了,对着应彦羡道:“小子,你这都头看来没啥大威信,连自己的两个小亲兵都指挥不动。”
“老张头,你这就没劲了啊,逮着我跟两个毛头小子瞎挑拨个什么劲。”应彦羡道。
打一开始,老张头就使劲地挑拨应彦羡和齐小鸣杜忠两人的关系,不知安的什么坏心眼。
老张头嘿嘿一笑,道:“彦羡小子,我告诉你,亲兵得跟你是一条心,日后就算遇上什么危险,他们得用命护着你才行。”
其实,这也是老张头一直想要告诉应彦羡的事情。
应彦羡给老张头满上酒,说:“我懂,不管这些有的没的,来,老张头,咱爷俩砰一杯。”
老张头滋了一口,美味,真不愧是自己家酒作坊酿出来的美酒,得劲。
张惠将那盆炖烂了的大公鸡端上桌子,顿时香味弥漫,诱人嘴馋。
老张头对自家女儿道:“惠娘,拿个小碗,给那两小子盛过去,如果他们想喝酒就给他们提过去一坛子。”
等到张惠去做了这些事,应彦羡夹了块鸡肉塞进嘴里头瞅着老张头。
“别瞅了,我就一糟老头子,浑身酸嗖嗖的,隔着十里地都能够闻得到味。”老张头啃着鸡屁股。
要说这鸡全身哪里最香最好吃,非属鸡屁股这块嫩肉了。
应彦羡见着老张头美滋滋的啃着鸡屁股,心里头就一阵颤抖,老张头是一位狠人呐。
今日妥了应彦羡的福,老张头吃上了自家女儿最丰富的一场宴席,搁往日里头,这几乎是不能够想象的。
老张头端详着这坛子杏仁露,砸吧砸吧嘴,对着应彦羡说道:“彦羡小子,你说这么好喝的杏仁露你是怎么想起来的?”
应彦羡道:“因为我也贪杯。”
哈哈哈……
爱喝酒之人总是容易心灵相犀,一点即通。
“老张头,惠娘今日与我说了杏仁露酒作坊一事,你的担忧我也想过了,纯属多余。”应彦羡道。
老张头吐着满嘴酒气,摆手道:“屁话,我就惠娘这么一个女儿,怎么也得为她多想些,一个女儿家家的,操持着这么一家小酒作坊也就罢了,日后正若成了一家大酒作坊,惠娘不得给累死呀。”
自家女儿自己疼,老张头不指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