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啊。”
“我只是这样说啊。”
“反正现在这边没有人,我们说说的话,那一位应该不知道的。”
虽然这样说,似乎是不害怕,但她说话的声音也是小了很多。
蚊子一样。
简直像极了在课堂上下偷偷交流的小学生。
“诶,这还能说什么啊。”
“反正这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我觉得这小子来就来了,装模作样一会之后,就赶快回去吧。”一人说着。
“对啊!”
“那一位痛失子孙,现在脾气很不好。”
“他还在这种关键时候,过来碰钉子,这不就是找死的么!”
两个人站在宿舍的小角落中。
她们小声中交谈着这一切的事情。
而两个人交谈中。
一位眼神疲惫,走路发飘、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进来了。
她带着口罩。
还佩戴有一副眼镜。
只是这眼镜上有些斑驳的血迹,连带着白大褂上面的血迹。
显然她似乎是做过一台手术?
而手术在暗部中,依旧会存在?
这点也不明确。
这两个人则是在看见这个女人后,连忙是停下来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