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是你第一次的表演！”
“我这里有些东西简单和你说！”
后台。
小房间中，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教导着两个女孩。
两个女孩年纪都不大。
其中一个女孩正是之前卖给郭岩的那一个。
售价100万。
她已经换上了一套蓝色的作战衣服，站在角落中，瑟缩看着前方。
昏暗灯光下。
还有另外一个比她稍大一些的女孩，她的表情则从容太多，透露着冷漠。
其穿着红色作战服。
不长的黑发盘成一个圈用发绳栓在脑后。
精干的很。
“你叫乾浅是吧？”中年女人宋霞盯着那蓝衣小女孩。
“是……”乾浅小声应了一句。
“大声点！”宋霞皱着眉头。
“是！”她努力的从小小胸腔中推出一些空气。
被这宋霞一吓，这眼泪又出来了。
“整天就知道哭，能来到这里的，难不成你还快乐过？”红衣女孩斜了一眼。
她鼻孔出气。
看这眼神有些愠怒。
乾浅话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