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只见两队人从两侧步入了场中。
两队人数都是二百人左右,身上俱都是布衣并未着甲。手中也俱都是拿着木刀木枪。
不过有些不同的是,张季这边的铁山卫自进入场内便列队站立,不顾寒风吹拂纹丝不动。而娄悬那边的二百人虽然也是气势汹汹,但是队列虽然有些散乱,但是僚兵士卒却都是一个个挥舞手中木刀木枪,冲着铁山卫这边大声嘶吼。
这一对比,岭南僚兵的气势反倒是显得高涨不少。
四周围观的长安百姓见此情景,刚刚安静了下来的人群便又开始了一阵议论。
“哎呦!某看那岭南僚兵甚是凶悍啊?承议郎的那些护卫看起来似乎不是对手啊?”
“某也这么觉得,承议郎的护卫不会是被吓着了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傻站在那里,连动都不动!”
“承议郎这边怕是会输吧?”
“都别乱说话!这还没开始呢!此时说胜负还太早!”
人群中议论纷纷,不过不少人都觉得张季的铁山卫
这开局便落了下风。
这些瞧热闹的人,对于最后谁胜谁负其实并不是那么在意。
虽然承议郎算是长安本地人,可按岭南僚兵也算是大唐自己的兵卒。
心中纵然是对张季这边有那么几分偏向,但近日来看一场精彩的热闹才是他们的本意。
至于岭南僚王玉承议郎为何会有这场比斗,那就更是不在怎么在意了。
且不提看热闹围观百姓的议论,再看场内,只见岭南僚兵在一阵嘶吼后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僚王娄悬站在场边,冷眼看着身旁不远处的张季。
张季此时一脸的云淡风轻,甚至还有工夫和身旁的长孙冲几人议论场上的情形。
“你们看那些罗宿洞僚兵如何?”张季向着身旁的长孙冲、程处亮几人问道。
“不过是些土鸡瓦狗之辈!比起蜀地那些咱们杀过的僚洞僚兵也强不到哪里去!”程处亮想也不想直接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