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承议郎出点什么意外,他们三个可扶不起这个责任啊!
不过好在张季身旁还有任童、杜遂和张家护卫在,而且那些僚人也只是围住了张季,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张季忙抬手让众人安静下来。
“某回来了!曲驭的事情某也知道了!你们不必担心!某会亲自过问此事!如果曲驭他真的是冤枉的,某一定会还他一个公道的!你们要是信某就先散去吧!”张季大声对着众僚人说道。
众僚人听了张季的话,没有犹豫,直接向着张季行礼后,转身离去了。
来到通义县驿舍,县令钱辛度已经知道了张季来了的消息,已经在门前等候了。
“承议郎辛苦了!承议郎辛苦了啊!”
一见面钱辛度忙上前寒暄道。
张季也懒得搭理这货!
如今两人在品阶上差不多,到不存在什么谁是上官之类的。
张季只是对钱辛度不能好好处理这次的事,反而还要自己跑来一趟,多少有些不满。
进了驿舍,安顿下来后,张季便与钱辛度跪坐席间说话。
“明府,这曲驭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季直接问道。
钱辛度忙说道:“承议郎,这案子是这样的……”
钱辛度便将那曲驭杀人的案子说了一遍。
曲驭今年二十一岁,本是通义县城外夹水村一户申姓人家的僚奴,专门给申家喂养牲口和赶车。
就在数日前,申家主人申卫夜晚被人杀死在家中!
其家人报官,有申家人指认曲驭平时对申卫多有不满,而且案发当夜,曲驭并不在自己房中,也不能证明自己没有去过后院!
“那申卫是怎么死的?”张季皱眉问道。
“是被人用锋利的刀割断了喉咙!仵作看过了,应该是镰刀之类的锋利刀具。”钱辛度说道。
“镰刀?”张季忽然想到了什么。
“有人能够证明,那申卫就是曲驭所杀吗?”张季又问道。
“这……这倒是没有明证。不过那曲驭的确平日里对申卫有些不满,而且又有申家人指认,这些都指向了曲驭怀恨杀人。”钱辛度再次答道。
“既然没有明证,明府为何就判了那曲驭就是杀人凶犯?”张季不由有些怒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