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想也没想就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使出什么招式,某接下便是了!就不信了,就他潘家,裴家,还能真的在这长安城里一手遮天了不成?”
长孙冲想了想,点点头道:“目前这样也好,他们遮不了长安城的天!有事四郎尽管说话!某阿耶那日回去,对你颇为赞赏。倒是害得某挨了不少呵斥!”
“这事可怪不得某!某也是被他们逼着做诗的啊!你当时也是看到了的!”张季忙说道。
长孙冲难得的白了张季一眼。
接下来几天平安无事,无论是城外庄子上,还是西市的酒肆,平康坊的醉仙居酒楼,都是一切正常。
不仅没有闹事的人,就连来开条件的人都没有出现。
张季却并不认为这件事就此就算时结束了,这种平静反而让他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可是现在他也只有等待,等待着对方出招。
虽然张季想要等的人没等到,反倒是有一个意外的来客。
“小郎君,这醉仙居酒楼果然是你开的!看来某没有猜错啊!哈哈哈!”
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进了酒楼大堂,看到张季后便大笑着上前拱手说话。
张季一看眼前这人,不正是西市酒肆醉仙春开售第一天,最先出来捧场品尝的裴明礼裴大郎嘛?
“裴大郎,哎呀!真是你啊?哈哈哈!诶?怎么不见你那位老者朋友啊?”张季吗忙也笑着迎了上去。
“吴翁前些日走离开长安去南方办货了。今日某就一个人来了,等他回来某再邀他前来。”裴明礼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张季。
“小郎君真是好手段!醉仙春名满长安才多久啊?你这就又开了这么一家生意兴隆的酒楼?果真是奇才啊!裴某真心佩服!”裴明礼说着便认真的向着张季施了一礼。
张季一见忙闪身避开,说道:“这可使不得!”
“既然裴大郎今日也是一人,倒不如某做东,咱们到后院吃喝,说话,可好?”张季笑着道。
张季对着裴明礼印象挺不错,觉得此人身上并无那些商贾的油滑之气,反倒是给人一种颇为正直的感觉。
而且他年纪也不算大,二十四五岁,长得也俊朗不凡,张季便起了想和他聊聊的想法。毕竟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尤其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唐。
那裴明礼到也不假客气,很爽利的答应了,便跟着张季来到了后院一处僻静的竹林围着的桌前坐下。
“小郎君,某裴明礼,字信贞。乃是长安人氏,家住城西延福坊。家中也有些产业,不过与小郎君却是比不得!未请教小郎君贵姓高名?”
裴明礼坐下后,又站起身,拱手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