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曾听过,想必是位隐世的高人吧!唉!如此高人若是能为大唐效力,那该是大唐之幸啊!”房玄龄颇为遗憾的说道。
“虽然那无名子不曾闻名于世,可张小子这不是拿出了他所授的学问来做事了吗?你又何必平白感叹?”长孙无忌摇着头对房玄龄说道。
房玄龄冲长孙无忌白了一眼,又对张季问道:“小子,你也不必与老夫客气。既然你与二郎亲厚,便与子侄一般!称呼老夫伯父即可!”
这等拉进关系的事情,张季自然不会放过,忙躬身施礼道:“侄儿见过房伯父!”
房玄龄抚须点头,又道:“小子,你可读过书?”
“读过些。”张季老实答道。
“呵呵呵!读过书就好!方才大堂里不是有一首长孙大郎做的诗吗?你也做一首来!老夫看看你诗才如何!”房玄龄眯着眼睛看着张季说道。
卧槽!
这是啥意思啊?
不是刚说了以子侄相待的嘛?
这咋一言不合就让我做诗呢?
当张季看向长孙无忌那有些发黑的脸,瞬间就明白了!
这房老头是在借自己来打击长孙无忌啊?
不就是刚才长孙无忌在楼下,显摆了一下他儿子的那首诗吗?
自己这可真是遭了无妄之灾啊!
张季可不想因为这个得罪了长孙无忌,据说这位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脑筋急转!必须得有一个两全的法子才好啊!
张季最后一咬牙,只能试一试了!
只见张季向着长孙无忌又深施一礼,说道:“长孙叔父,小子这几日多受大郎熏陶,对于做诗也颇有些心得,那小子就试着做一首?都是自家人,某也不怕献丑,还望房伯父,长孙叔父指点一二!”
我把你儿子也夸上了,这样总行了吧?
长孙无忌面色果然稍稍好转,点头说道:“好个滑溜的小子!那你便做来!不过,还是须以醉仙春为题啊!”
张季忙躬身对着两个大佬施了个礼,然后直起身,在包间内踱步,做思考状。
王居士,对不住了!
张季心中暗暗向七十年后才出生的王维道了声歉。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