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凡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一把捏了去。
嗯，还是软软的，没多大感觉啊，莫非自己捏自己感觉不出来？
他看向黑无常，开口道：“黑大人，要不……你来捏我试试？”
“嘶——”
黑无常的黑脸都被吓到了煞白，倒抽一口凉气，连滚带爬的爬出去老远，头了高帽都掉落在了地。
他哭丧着脸，颤颤巍巍道：“李……李公子说笑了，您的身体我哪敢碰啊，就算是少了一根汗毛，那些功德就会在我身形成业障，足以让我生不如死了。”
“原来这样啊。”
李念凡笑了，心头大悦，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无敌，自己这是开了无敌啊！
虽然无法伤人，但是也没人敢伤自己啊，而且自己顶着个功德圣人的头衔，派头可不比仙人低了吧，完全可以平等交流，甚至仙人还不敢交恶自己。
如此，自己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周游这个世界了。
李念凡确认道：“黑大人，我这个功德是不是很多，这世界还有人敢伤害自己吗？”
这哪里是很多，那是相当的多啊。
黑无常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开口道：“除非是疯了，否则没有人敢动李公子一根汗毛。”
李念凡在他的话里抓到一个关键词。
疯了。
是了，自己虽然是功德肉身，但是除了功德一无所有，看来还是有些不稳啊。
若是遇到了愣头青，那跟自己同归于尽，还是能够做到的。
不能太狂，得友善，多交友。
李念凡在心中告诫了自己一句。
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嘀咕道：“这功德能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