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天战无渊也算是想明白了。
那些飞升到无相界大能们哪一个不是傲然视物的。
对他们来说，进入无相界，追求的只是能力之上的能力。
并非这些金银钱财的东西。
也很少会有人做这些采买生意。
就算笙云岚说那些灵器只是她师尊炼废了的。
可大多数的大能们也是不愿意用这些灵器到上三界这种地方来换取什么的。
所以笙云岚此举有极大的可能背后有鬼。
不过这一切倒是无所谓。
只是这样的话笙云岚也未必能够向虹光提供任何除了灵器以外的臂助。
对战无渊来说，灵器售卖不过是小巧，更重要的是能否与那大能攀上关系。
与前几天不同，这几日似乎是冷静了下来好好分析了一番。
战无渊这几天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
心中倒是觉得若是此次不能成功与笙云岚合作，倒也罢了。
也没什么大碍。
总比一不小心就得罪了无相界大能要好得多了。
想到此处，战无渊心里又浮现出那日那男子的模样。
年龄似乎比自己也大不到哪去。
不过那通身气派却让自己无法望其项背。
那样的人，当是一出生就脚踏星辰的存在吧。
如是想着，战无渊的心里倒是没有那么着急了。
而笙云岚也瞧出了战无渊的心态，心底也瞬间涌上了一丝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