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对视，两女几乎同一时间就要开口，想要说什么。
然而话语到了嘴边，两女却是同时怔住。
灵霄的眼眸一晃，一道画面却是出现在了她的眼中，更出现在了她的心底。
“此去黑暗海，我是去杀人的。”
“敢动我朋友，天涯海角，杀你九族！！！”
恍若在耳边响起的话语，灵霄因内疚与恨火几乎烧焦的内心不由得被一股清泉灌下，整颗心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与此同时，怔住的诺娃同样忍不住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杀心，杀心，杀心。
可怕的杀意，恐怖的杀念，极度的杀。
平静的杨小开，此刻其内心深处一片杀机，除了杀，几乎在看不到半点其它多余的绪。
莫名的诺娃忽然懂了，真的懂了。
杨小开是什么人，还不够清楚吗？
当年为了自己所在乎的人，在连至圣境都不是的时候，就敢直面血族，当着血族造化的面，斩了血族之人。
如此感的一个人，面对朋友故土被灭，陷入痛苦之下，怎么会毫无感觉？
很显然，诺娃明白了杨小开之所以同意灵霄的要求，并不是为了那个什么所谓的份资格，而是冲着给灵霄报仇来的。
转头看向了灵霄，诺娃忍不住的一颤。
自己脑子究竟在想什么，在想什么啊。
即便不用感应，她也能明白灵霄即便说因为心灵破绽，而导致无法清楚看到未来，即便内心痛苦不已，却依旧坚守着自己的使命，并朝着那个方向前进，哪怕错误了。
看着此刻清澈眼眸的对方，很显然这三十七天下来，对方一个人独自的吞噬着无边的痛苦与悔恨，却在不断的思考要如何才能做好引导。
自己，真是个大笨蛋啊。
深深的吸一口气，诺娃就要说话。
然而就在这时...。
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