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质疑温宁的人,可以说脸色铁青,浑身虚脱了。
这么变态的医术,哪里还用得着质疑?
他们之前是瞎了眼了吗?
掌握银针对温宁而言,那就像是平常时吃的饭,轻而易举的事。
看着手到擒来的行针,一个个嘴角抽搐。
她是专程来打脸的吧?
拥有这么变态的医术,竟然还要上台给这些医学生堵心。
患者慢慢的睁开了眼,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温宁伸手按在了他哑穴位,止了他的动作。
“刚醒来,不要说话。”
“靠!竟然就这么醒了?那到底是不是病人啊?谁确诊的?”
“如果不是其他医院提供志愿者,我都要怀疑,那个病人是不是找人来装了。”
“这女人也太变态了。”
“以后和她同台手术的人,还能再拿得起手术刀吗?”
“应该会很难。”
楚厉紧紧盯着温宁的动作,黑眸里的东西越来越复杂。
从震惊到复杂,楚厉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场所看到的一切。
小妻子如此厉害,他这个同床共枕的人竟然不知道,说出去怕是没有人相信。
二十分钟后,温宁轻轻动着银针,患者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头顶上的银针转动。
那是一个很奇妙的享受,舒服得不想她就这样拔针。
所有的感官渐渐清明了起来,仿佛那些小病小症都跟着这些银针跑掉,舒适得想要笑。
“成了!”
有人看见温宁拔针了,叫了一声。
温宁一针一针的拔出患者的脑部,从施针到现在,也不过是用了三十多分钟,比动一场手术还要快速。
如果不是当着所有人面,温宁直接使用真气,行针更是快速。
温宁收了银针,解了患者的哑穴,道:“你现在可以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