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身上的手术服,净了净手拭干。
这时,一名患者被推了上来。
这些志愿者都是从大医院转过来的,多数是家里没钱医治,正好碰到了这场较量,给他们一条当志愿者的路走。
“这位患者脑部神经在迅速衰竭,如果用手术”
“我明白,”温宁制止了某位学长的话,伸手给患者搭脉。
看到这一幕,众人倏地跟着眯眼。
这是把脉?!
这个女生才几岁?就已经老道到这种地步了?
她不是人吧。
后面不是人的画面更是震憾全场!
温宁松开患者的手,看向下面等待的家属。
如果不是因为没钱,他们也不会选择这种冒险的机会。
温宁叹了口气,所以她不太喜欢这种方式就是这样,宁可你收人钱,也不愿意采取这样实验式的做法。
“他脑部神经在衰竭,如果不及时医治,活不过十天。”
什么?
患者家属一听,惊得瞪大眼。
因为医院的结果是患者还有半年的时间,可怎么到她的嘴里就只有十天?
而且温宁给的是准备数字。
旁听的专家打量着温宁,眼神越发的深沉了。
温宁并不是说吓唬人的话,是事实。
家属需要清楚患者的情况,她治人从来不会隐瞒。
“不过请放心,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我都有救治的法子,”温宁淡声安慰一句。
这语气狂得不行!
好像在向所有人说,没有她治不好的病症。
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