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而言,心灵的抚慰,要比躯体相伴重要的多,纯粹的多。
暂时分开都是其次,也并非不可忍受,但若舞阳真人真的要强行让东方策成婚,这就是要彻底断了两人的缘法。
“陆兄,不是我说你们。”
沈秋见陆归藏手足无措的样子,他轻声说:
“我是个看得很开的人,对于你与东方的事,我是乐见其成。同性之爱,往往比异性之间更纯粹些,但当今时代,风气封建的很。
你两人又都出自武林世家高门。
不说东方,你作为陆家顶梁柱,难道以后就要一生不娶?
若依我说,你两人与其这么僵着,不如各自回家,完成传宗接代之事,待有了血裔,有了传承,家中长辈师父,也不会再如此苛刻。
进一步,不如退一步。
若是你们这么僵持下去,对你,对东方,都不好。”
“唉,这些事情,我与东方也曾谈过。”
陆归藏的目光,放在地上,他低声说:
“但我两人不愿这么做,纯粹,就要纯粹些,混杂了其他,就变味了。我家中尚有同胞哥哥,不入江湖,也已娶亲成婚。
家中还有小妹在。
传承大事,自有他两人来,只是东方那边,难做的很。
罢了,我再去问问他吧。”
说完,陆归藏拿起剑,对沈秋拱了拱手,便起步掠入夜空,只是几息之后,他又在空中转了一圈,灵巧的又落了回来。
他对愕然的沈秋说:
“有件事,忘记与你说了。”
“我和东方前些时日,在齐鲁游历,偶然听闻,那里有些正派小宗门联合起来了,说是要来五龙山庄,寻任豪做个公道。”
陆归藏看着沈秋,他沉声说:
“他们说,河洛大侠在一年前,不问缘由,在齐鲁之地连灭五家正派宗门,杀死近百人,他们在当地闹得声势很大。
还公推了个江湖前辈,说要这笔血仇,讨个公道。
算算时间,在任豪下葬那一两日,他们估计也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