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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发疯了不成!”
千里之外,霸都城中,穿着盔甲的威侯赵廉,怒气冲冲的冲入淮南王府,见赵彪正悠悠闲闲的,在花园中喝着茶,这老将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呵斥着,上前来,一边将赵彪手中茶杯打飞出去。
“北朝围城已有近十日,老夫统帅边军,星夜前来助你破敌,但你不但不用心防务,反而将城中大半军队,退往滁州,金陵!
赵彪,你这是要做甚!莫非是投降了北朝,打算将霸都城拱手让出?”
“二叔,你莫要着急嘛。”
赵彪乃是淮南王,又是南朝摄政,身份尊贵,但在威侯这等亲人长辈面前,实在是耍不出威风。
他心里倒也没什么恼怒。
他劝怒气冲冲的威侯,坐在椅子边,又为他倒上一杯茶,这才低声说道:
“二叔,本王...我当年也是随你一起上战场厮杀的,就算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在二叔看来,我赵彪当真就是个昏聩之人不成?
二叔你别急,免得伤了身子,你且听我慢慢说。”
赵廉这会平静下来,他看着自家侄子,眼中尽是狐疑,赵彪则慢条斯理的抚摸着手边木盒,他眼中并无焦急。
他对赵廉说:
“二叔,你率两万精卒,赶来霸都支援,但一路上,可曾被北朝狗贼阻拦?我这霸都城,难道就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不见得吧。
在二叔来之前,三日里,我亲率战兵五千,与那北朝狗贼打了四场,把他们从霸都城外,一路赶到六安那边。
四战四捷!
二叔就不好奇,我麾下的兵卒,何时这么厉害了?”
“你既然说起这个了,那老夫就要问问。”
赵廉摸着长长的胡须,看着赵彪,他说:
“老夫听说,北朝人初围霸都,便被国师高兴,使妖法破了城墙,但却被你抵挡过去了。老夫刚才一路走来,见城中士卒一个个凶狠精悍,就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这会想来,你把兵卒调往滁州,是存了让他们休养生息的打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