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沈秋又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至于那位林菀冬掌门,是个可敬的人,她把一生都献给了宗门,无私的很,但她自己断情绝爱,搞得自己孤苦一生。
在我看来,却大可不必。
一个宗门,要一个女子如此奉献,却还没点长进,这宗门啊,不要也罢。
若是将来,林慧音也成那样,就太可怜了。
你知不知道,瑶琴,那位掌门,还想让我上门去当赘婿呢。”
这话听得瑶琴轻笑一声。
她挽着沈秋的脖子,低声说:
“大好男儿,怎能卑躬屈膝,去做上门赘婿呢。
那林掌门,还真是不识人心的很。”
这话里带着一丝不以为然,又有一丝替沈秋抱不平的意思。就好像是在说,我苏瑶琴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卑微到那个地步?
“你也是不识江湖事啊。”
沈秋抱着瑶琴,落在河洛帮总坛外,他放开瑶琴纤腰,整了整衣服,笑着对瑶琴说:
“若是三年前的我,学武无门,又看不到个前程光景,林掌门如此盛情,说不定我就动心了。”
“但你已经不是三年前的你了。”
瑶琴伸出手,帮沈秋整了整头发,她握着美人扇,大眼睛中带着笑意,轻声说:
“你已非池中物,鱼跃龙门,翱翔万里江湖,以后只会越来越好,那林掌门错过这一次,以后就再没机会了。
却是便宜了我这苏州小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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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雷诗音惊呼一声,从床铺上坐起身来。
丫头脸上已尽是汗水,脸颊惨白,呼吸急促,显然是刚刚做了个噩梦。
她头发散乱,茫然的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