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留的很好的八字胡,对沈秋说:
“这一年多,我虽没有特别关注,但你确实是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番名头,当真不是池中之物,若路都尉泉下有知,定然是欣喜非常的。
更难得谦逊,不像那些闯出名头后,便急匆匆的要开宗立派,借机敛财,求索名声的人。
这就很好。
武道一途,就是要耐住寂寞,才能一往无前。”
沈秋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并未回答。
待客套完后,沈秋对任豪说:
“任叔,我夜来拜访,乃是有事关魔教行动的重要之事禀告,还请任叔屏蔽左右。”
“这里都是我心腹之人,无事不可与之言,你说吧。”
任豪听到和魔教有关,那双锐利的眼睛便瞪大开来,他靠在椅子上,对沈秋说了句,但沈秋却很执拗,说:
“任叔听我的,这事隐秘非常。”
在任豪认知里,沈秋并不是个没事找事的人。
他对这年轻人印象挺不错的,尤其是在苏州大战,在武艺低微的情况下,还甘愿做饵,引艾大差上钩。
见沈秋如此严肃,任豪便点了点头,他一挥手,房中侍立的六名仆从便退了下去,又将房门紧闭。
自有仆从持剑护卫在厅堂前十丈处,不许他人打扰盟主密谈。
当真是行军法,一举一动,都有气势加身。
“洛阳城中有魔教人潜伏。”
沈秋说了一句。
任豪不置可否。
显然,他也早就猜到了。
“正邪之争愈演愈烈,正派在淮南潇湘占据上风,江南之地的魔教残余,更是被一扫而空。
若是这种情况,他们都还没有动静的话,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盟主摸着胡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