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刘卓然披头散发的看着花青,他说:
“没必要吧?”
“你懂个甚。”
花青瞪了他一眼,又恢复了那副眯眯眼笑的表情,他慢悠悠的说:
“把你灌醉了,才好套话。废话少说,喝吧。”
“你想问蓬莱之事,我之前在齐鲁可都告诉你了,毫无保留。”
刘卓然有些无奈,他端着酒杯,嗅了嗅,那股酒气让他有些反感。
他对花青说:
“你与我家有大恩,你想问什么就说,我不会隐瞒的,没必要用这种方式。”
“行啊,那我就问了。”
花青公子可是酒道老手了,他一边美滋滋的品着这河洛帮为任豪准备的上好美酒,一边对眼前无剑说:
“无剑啊,你老实告诉我。你之前握持的那把凌虚剑里,是不是藏着什么蓬莱隐秘的东西?”
“没有。”
刘卓然看着眼前斟满的酒杯,他说:
“或者有,但我不知道。”
他仰起头,学着花青的样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但这初次饮酒,就喝得这么猛,让他脸颊通红。
喉咙到胸口,也有如着火的感觉。
冰冷的酒水落入胃囊,却又暖烘烘的,就好似连身体中的麻木,都缓解了几分一般。
好酒入喉,有点呛人。
那股似是酒气,又似是胸中郁气涌上来,让他眼角都有些微红。
他不想让花青看到这副狼狈样子,便低着头,主动问道:
“凌虚剑,不是被…被她拿走了吗?”
“已经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