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铁往村外马车看了看,他粗着嗓子,给自己师父吹牛说:
“那剑君确实是地榜第一,年青一代的绝顶高手,但老丈,他在我师父手里,怕是连二十招,都走不过去!”
咳咳。
小铁这淳朴少年,以为自己是在吹牛,有些不好意思。
他毕竟,也没见过师父全力出手的样子。
但若是沈秋在这里,便会告诉他,真要搏命互攻,刘卓然面对全盛时的折搬山,怕是连十招都挡不住。
沈秋每日在剑玉幻梦中,与折搬山切磋,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就连他父亲仇不平,拿着百鸟朝凤枪,估计都只能和折搬山堪堪打成平手。
“啊,看来我二狗兄弟,果然是做成了一番大事!我再问你,后生,二狗兄弟可还在世?”
老丈又问了一句,眼中尽是期待。
小铁叹了口气,将腰中酒囊解下,双手递给老丈,说:
“师父,已经去了,是三年前去的,在辽东。
他虽未说,但我记得清楚,他去之前几日,一直在观望南方海潮,我想,师父也是想要落叶归根的。
他离去之时,心中也无仙道,更无红尘俗事。
心中所想,怕是想再和当年兄弟,玩耍一番。”
小铁抿着嘴,说:
“师父一生未娶,怕也是心中念着当年的青梅竹马。老丈的妹妹,可还在世?”
“唉...”
老人又摸了摸眼泪,手中紧紧握住儿时兄弟的骨灰。
他说:
“也走了,比二狗走的更早。
二十多岁便生了病,撒手人寰,死前迷糊时,还念着二狗,说是要等二狗风风光光的来娶她。”
小铁听到此处,心中一痛,眼中泪水也是止不住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