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泉州往南海笔架山去,需要些时日,我唯恐泉州门派追索我家人,便请三位代为护持一二。”
刘卓然握紧拳头,他加重声音说:
“我刘卓然如今孑然一身,也无礼物酬谢可以馈赠,若是...”
“你不必说了。”
易胜开口打断,他说:
“我记父亲说过,这虎落平阳,乃是人间最惨之事。
我等也不想再看你被折辱,这事,我等帮了就是,但去南海路途遥远,你又是一大家子人,显眼的很。
若是就这么去了,路上必生祸端。”
这脑子灵活的家伙说了一句,看着身边两人,小铁摸了摸手边巨阙剑柄,他说:
“小胜说的是!这出发之前,必得先行霹雳手段,镇住那些狂吠野狗,方才容易行事。”
“小铁兄弟,你...”
张小虎眨了眨眼睛,看向小铁,后者活动手指,沉声说:
“这事就如我与大哥在齐鲁行事一般,得杀鸡儆猴,打落泉州出头鸟,才能镇住人心。
待我寻得师父祖地,安葬了师父遗骨,咱们三人,就去那海沙帮转一转,看看那伙恶徒,到底意欲何为。”
“那若他们不听‘劝’呢?”
易胜看了眼小铁,低声问到。
小铁睁开眼睛,看了眼落魄至极的刘卓然,眼中有杀气流转,沉声说:
“那便,铲了这等不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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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搬山?没听说过。”
玉塘山下,折家庄中,这是一处百人聚落,村中气氛平和,邻里相敬,还有小孩子赤着脚跑来跑去,看上去平静的很。
小铁寻了村中里正询问,但那抓着烟袋子,看上去怕有七十多的老头子,却连连摇头。
“咱们这折家庄,自搬到这里来,便没有个叫折搬山的。这般怪名字,谁家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