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调查下，背后似乎真的牵扯出了不少东西。
“目前的况来看，对方能杀、敢杀的范围，只到六阶神祗，而间接存在，则不属于清理范围至少暂时不是。”
赞同申凯的话，肖扬取出一片金丝叶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好。
“就到这里吧，申凯。”
“直到六阶神祗之前，不要再继续调查，否则无论你我，或许都会有危险。”
将手中资料烧掉后，申凯看着飞扬的灰烬，沉默不语。
和对方的话一样，眼下他确实不能再深入下去但未来，总会有个了结。
他有种预感，即便自己不去管这些，终有一，不知道是个人或者组织的存在，也会找到他头上。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今天的常修炼还没做完。”
就在申凯转准备离开时，肖扬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神宵论战就在眼前，但距离我们毕业也同样不远了”
“未来，无论处神庭或者天宫、圣院，像这样的合作，你我还有机会吗？”
停顿住脚步，申凯扶着门框处，不知道在想什么，声音许久才出现。
“不知道。”
“就像你我同样不知道魏清玄究竟是天宫，或者其他组织甚至异族的暗子一样。”
听到这句话，肖扬眼中的瞳孔微微紧缩，声音莫名有些落寂。
“你还真敢想”
“如果况真的坏到那种地步，你对他或者在五阶六阶的大道之争中，对我们这些故人，会出手吗？”
“不是战斗而是毫不留，真正分出生死的搏杀。”
始终没有回过头，申凯背对着肖扬，再次沉默了许久后开口。
“我希望，永远没有那一天。”
说完这句话，他再没有停下，径直离开了肖扬的房间。
“临渊其实也好的”
目送对方离开，肖扬喃喃自语了一句后，重新沉着脸。
如同以往给人的印象般，他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