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乔掩嘴偷笑,溜回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无视门外暴躁的低吼。
然后,她靠在门上,唇上的笑容渐渐多了几分苦涩的意味。
结婚一年多,哪怕是新婚之夜,他都没碰过她。无尽的冷落,以及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成了这段可悲婚姻的主旋律。
宋南乔苦笑了一下。
也罢。
与其一个人忍受孤独,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彼此折磨。
唐竞泽恼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点了一支雪茄烟,烦躁地抽着。
床上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唤,“阿泽……”
“继续。”他面无表情地冷瞥过去,“再叫大声一点。”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咬着唇,委屈巴巴的。
只好继续像之前那样,一个人在床上哼叫起来。
“啊……嗯……”
……
这一夜,宋南乔彻底失眠了,就因为隔壁那该死的叫声!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那女人一直叫到深夜,嗓子都叫哑了!
她倒是很纳闷,唐竞泽真有这么厉害吗?
上午的时候,她用一副墨镜遮住黑眼圈,开着红色的法拉利离开了别墅。
心情差的时候上街Shopping,一直是这样。
在奢侈品区,宋南乔眼睛都不眨地进行了一番血拼,顺带,还给唐竞泽的老妈买了一条钻石项链,今天可是她老人家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