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季凌烨想亲自审问这件事。
季凌烨对这种人渣动手是毫无负罪感的，不过他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只冷冷从这两人身上扫过，两人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你们是谁？”两人都很害怕。
季凌烨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还记得昨晚干了什么事吗？”
两个混混一个激灵，知道情况不妙。
只是不知，是替庞心蕊报仇的，还是替苏筠出头的，他们有些腿软，“我、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凌烨轻轻一笑，“是吗？”
只是两个字的反问，两个混混却觉得冷到了骨子里，季凌烨也不跟他们多缠，从口袋里取出几张照片，甩到两人面前，“想好了再说！”
巷子很暗，两个人刚开始还没看清照片是什么内容，当街对面的弥红灯闪过来，两人才看到照片里是谁，那灿烂笑着的，不是他们的家人又是谁？
混混们不怕挨打，不怕逼供，甚至早在季凌烨开口的时候，哪怕再害怕，也做好了耍赖认栽的准备，大不了被打一顿进去蹲几年，难道这人还敢杀人不成？
看他的穿着就是上流社会的，不会干这种蠢事！
但当看到这些照片，两人愤怒了。
“你这是威胁！”
季凌烨毫不在乎，“所以呢？”
两人说了一句啼笑皆非的话，“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想干嘛？报复他们吗？你不敢！”
季凌烨身份肯定不一般，越是这种人越在乎名声，越不敢犯法！因为舍不得好日子！
季凌烨觉得他们很可笑，“在你们这个层次，当然不会明白，报复的手段有多少种，有狂风暴雨的，也有绵绵无声的，有时绵绵无声更让人无法反抗，懂吗？想不想试试？”
两人浑身颤抖，不是因为季凌烨说话的内容，而是季凌烨说话的语气，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如王者降临的气势，看他们如看蝼蚁，太可怕了。
有时候，心理战术比暴力更有效。
在季凌烨一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之后，他们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