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一条曲水往深处走。
苏湮颜看到谢子筝坐在水边,自己跟自己下棋。
他勾勾手,“过来,会下棋吗?”
“一点点。”她答。
而她无心下棋,谢子筝只几招就把她逼得下不了子。
“我输了。”她放下棋子。
“你输得这么爽快,让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那你重开,我就再输一遍。”
“……”
他站起来,离开了座位,径直往屋里走去。
她就跟了过去,而他却猛地回头。
“你干嘛?”他问。
“我不该跟着你吗?”她解释说。
他倒很是玩味。“你且就在外边候着吧。”
明明有兽毛的毡子座,她却苏湮颜盘腿坐到一块石头上。
“也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她想。
————
日子过得真快,她平日里也不做什么,偶尔也会跟着他去老阁主那里,那看起来城府很深的老阁主时不时还会调戏她:
“哎呦,你两个一起来啊,我还以为是一对呢!”
老阁主的身体渐渐的好起来,很多人登门来拜访,而这其中不乏有官场之人。
老阁主向来喜欢以朋友聚会,但若说到一些朝廷的事,他就会说:“我们逢椿阁是不参政事的,听也听不得,打住打住。”
而突然有一天,一个让贤堂的副堂主——且名叫夏琉衣的,也前来拜访老阁主。
苏湮颜看见那叫夏琉衣的女子的背影,步履生花,袅袅婷婷,所路之处一阵香风。
苏湮颜就觉得奇怪,让贤堂是什么?为什么副堂主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