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的话他还是会听的。”沈冰兰露出微笑。
沈冰兰太心急,而西瓜现在忙于事业,所以两个人要在房子上想到一块有些困难,其实我觉得沈冰兰和西瓜哥还没有到什么事都可以互相商量的地步,好像两个人没有彻底敞开心扉,否则的话,就预定别墅这件事,两个人完全可以沟通。
就在我们聊天之际,沈冰兰的手机响了。
看着沈冰兰接起电话,我拿起一片西瓜吃了一口,接着沈冰兰脸色一变。
“行,我马上就来!”沈冰兰将电话一挂,立马起身。
“怎么了?”我问道。
“夏青被打了,就在不远处的华庭宾馆!”沈冰兰说着话,就对着酒吧的大门走了过去。
跟上沈冰兰,我示意牧峰和蛮乾开车。
差不多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酒店门口的停车位。
“沈小姐,陈总!”夏青灰头土脸,一只眼已经被打成了熊猫眼。
“怎么回事?”我奇怪地看向夏青。
不会吧,难道被仙人跳了?可是不科学呀,这夏青有的是钱,哪有仙人跳拿了钱还打人的?
“丫丫的,那女人有老公的,曹!”夏青怒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