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璃收紧了拳，有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紧张。
“抱歉，你是个好姑娘……”
他听到顾茶温和的声音，因为对方是个可爱的姑娘，所以轻声细语的说，明明是拒绝的话，却让人春风拂面。
小姑娘笑着掉眼泪。
少年伸出手。
替小姑娘擦掉了眼里。
“别哭，为我这样的，不值得。”她说的漫不经心。
小姑娘不哭了。
抬头看向顾茶。
“谢谢你啊，不过值得，只要是我喜欢的，就是值得的。”
顾茶微愣。
其实从没有固定的值得与不知道，一件精美别致的东西，也只有你需要它，它才算是有价值的。
无关乎它好坏。
只是你喜欢不喜欢罢了。
顾茶失落了好几天。
明璃是知道的。
分明是她拒绝了告白，却偏生自个儿不开心。
那时候其实是顾茶自己忘了。
她忘了她也是个姑娘。
不能和好看的小姑娘谈甜甜的恋爱，更不能娶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顾茶表示颇为失望。
明璃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