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铭联系了几家医院。
都没有一个能够保证彻底恢复这张天颜的。
南璃原本的那张脸是真的造物主的恩赐，现如今这样完美的脸被毁了，还没有人能肯定让它复原。
季铭都要愁死了。
男人坐在窗户前。
眉目淡的很。
玻璃上可以看到他这张脸。
南璃愣愣的。
曾经巷子里的少年何曾在意过这幅皮囊。
会被骂笑可以找一个富婆包养少奋斗几十年，南璃从来没在意过。
网上那些吹捧他这张脸的，南璃看一眼一笑了之。
最后因为一张毁容照片骂他弃他的，南璃更是没放在心上。
唯独让南璃无法面对的。
他一直知道。
她和他在一起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这张脸。
那是少年一无所有的时候唯一的庆幸。
他有一张让她欢喜的脸，让他能够站在她身旁。
尽管现在顾茶说不在乎。
可是南璃不能不在乎。
“不能恢复吗？”男人声音很轻。
“南璃，那个。”季铭声音干涩“你放心，总会有好的医院的。”
可是季铭心里清楚。
面上的手术风险也高。
要恢复如初，是真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