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顾茶希望江璃会告诉她。
少年眉目温和，带着浅浅的忧郁。
开心，他说。
可他明明不开心，他的眼里没有了初见时候的肆意，他爱她这件事情，并没有让他快乐。
顾茶不喜欢他这样，忧郁的少年啊，不是顾茶最初喜欢的模样了。
快十六岁那一年，顾茶精神力开始逐渐不受控制。
第一次疼痛的时候，顾茶就想好了离开这个世界。
顾渣甚至已经想好了怎么和江璃分手。
就说不爱了吧，毕竟人这一生这么长，谁不会爱上两三个啊。
当然，顾茶觉得这件事情需要仪式感，所以在分手之前，顾茶去寻了一次江璃。
那时候江璃还是江家的私生子。
顾茶去江家没有找到江璃，江家人告诉顾茶江璃在辉煌酒店。
她去的时候他应该是和朋友聚会。
那些人顾茶还见过，是帝国学院外面的一群混混。
隔着未关的门板。
“江璃啊，还是你聪明，搞定了帝国公主殿下，看江家那些还敢不敢不把你放在眼里。”
“等以后娶了小公主，那江家还不得跪着给你道歉。”
背对着顾茶的少年是顾茶没有见过的颓。
良久，她听到他低笑一声。
“小公主啊，就是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