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就好了。
她说的没错，这是一场交易，在他后来收到那份合同里，清楚的标明。
他可以拒绝。
可是他没有。
资源人脉，很多的东西，他确实需要。
郁璃只看到顾茶那一刻靠那人很近，他没有听清她说什么，在她离开后，那个青年笑的灿烂。
郁璃闭了闭眼。
再睁开，是浓重的暗和冷。
他清楚明白这一刻的想法。
他要她死，她死了，就可以重新陪着他了。
他突然想起他们结婚的那一天。
他看着她笑的耀眼又明媚。
拉着她的手。
问她。
“你会不会一直陪着我。”
他其实很难过，那一刻，快乐，喜悦，却又悲伤。
他活不了太久，仿佛神的惩罚。
她愣了一下，轻笑“只要你活着，我就陪着你。”
可他不想了。
他现在想，死了也要她陪着。